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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长征点点头，“王同志，你别介意啊，我们贺队平时开战斗机习惯了，乍一开车可能没适应过来。”
“你好点了吗？好点了就进去吧。”
孙长征指了指马路对面不远处的国营饭店。
王婷婷看过去，发现贺时衍已经往里面走了，咬咬牙直起身子，“我没事了，走吧。”
国营饭店。
程琬早早就到了，把保温桶还给了服务员，又占了一张空桌子等着。
她穿了新买的嫩黄色布拉吉，掐腰的地方和裙子下摆都用针线收了一下，显得腰细臀圆，身材曲线极好。裙子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，露出天鹅一样优美的颈项，皮肤似牛乳，通透雪白，而且全身都是这样的白皮子，坐在人群里，比周围人生生白了好几个色号，整个人好似在发光一般。
这个点陆续有顾客进来吃饭，每个坐下的人，目光都不由自主会落到程琬身上。
程琬早就习以为常，一点没觉得害羞或者不好意思，她穿书前就是学校的校花，每次去食堂都会受到各种各样的打量，国营饭店这点人流量根本不算什么。
饭店是木头硬板凳，程琬娇气，规矩地坐了一会儿，就受不住了，往前塌腰挺胸，手肘撑在桌面，双手托腮，目光盈盈的望着门口方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