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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琬指尖轻挠了一下他宽大的掌心，眨眨眼睛：“没有，他就是问我叫什么名字，我没告诉他，还警告他别跟着我。他不是爱往人头上泼脏水吗，那我也给他泼，看他还敢欺负你。”
程琬柳眉微扬，杏眸圆瞪，像只发怒的奶猫儿。
很维护他的模样。
C贺时只觉得心都软了，情不自禁地伸手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。
粉腻温香，嫩得快掐出水来，C贺时指尖仿佛触了电，酥麻勾心。
程琬满脑子还是吴中磊那卑鄙无耻的样子，气得小脸鼓鼓：“贺时，你是不是跟他有过节？”
要不怎么大晚上还跟指导员告状。
说到过节，C贺时认真回想了下：“之前基地考核发的奖品，他想用钢笔跟我换麂皮手套，被我拒绝了。”
原来如此！程琬义愤填膺：“是我也不换，皮手套多难买呀，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，钢笔又不是什么稀罕东西，他就因为这事儿记恨你，心眼也太小了，我还以为飞行员都是实力与品德兼具的，没想到也会有他那样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