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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声音带着刚醒的那种无助和迷茫。
迎上她好奇的目光，王勇也不想隐瞒，伸手把自己脸上的眉毛胡子还有眼镜全摘下来，露出原本的面目，“认出来了吗？程同志。”
“你是……”
“吴中磊！”
程琬瞳孔紧缩，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人。
吴中磊得意地勾起唇角：“看来你对我印象很深刻呀！”
程琬对他印象确实很深，深到恨不能把他给杀了。
两个优秀的飞行员就因为拦截他这个叛徒坠机受伤，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继续驾驶飞机，没想到这个祸害却屁事没有，活得好好的。
“祸害遗千年，这话果然不假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