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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脾气不是一般的大。
后来才知道他是程琬的哥哥，没有血缘关系那种。
反正两个人也就是见过一面的关系，不知道这么晚来找她干什么。
何芳心中各种猜测着，目光狐疑。
贺时衍开门见山地道：“打扰你了，我来接程琬回家。”
“程琬？”何芳更狐疑了，“她、她没跟我一块儿呀！”
这话说完之后，何芳便感觉周围的气温仿佛降了几度，凉飕飕的风刮得她一个哆嗦，下意识地抬手拉了拉肩头的衣服。
贺时衍黑眸蒙上寒霜，确认道：“没和你一起？”
何芳顶着他压迫感十足的眼神，点点头：“对呀，没跟我一块儿，琬琬是出什么事儿了吗？没回家吗？”
何芳从贺时衍的表情确认了自己的判断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