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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现在去追究，即使是她拿的，她肯定也不会承认。
跟程琬不同，传达室同志压根没怀疑过王婷婷，最后又把责任归到自己头上：
“哎，都怪我不小心没看好信，不好意思啊程同志，没耽误你跟贺队什么事儿吧？”
程琬看他愧疚的模样，安慰道：“没事，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信，你别有心理负担。”
从传达室出来，程琬去找贺时衍。
去飞行员宿舍的路要经过医务室，程琬经过的时候往里头瞥了眼，想到王婷婷就是医务室的医生，不想跟她有什么瓜葛，便加快脚步经过。
没想到刚走了几步，王婷婷端着茶杯从前面走过来，两人撞了个正着。
程琬视而不见，绕道走。
王婷婷却没这个自觉，她正愁前几天被贺时衍给挫了一顿，没处泄愤呢，今天就撞见程琬，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。
经过程琬的时候，她侧头下巴一抬，朝天翻了个白眼，嘴巴一张一合：“穿这么骚，勾引谁呢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