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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琬转身外面走，贺时衍见她不打算再挑别的东西，也没有坚持。
走到外面，贺时衍把小匣子给老头看，“张叔，这个多少钱？”
老头说：“给什么钱啊，算叔送你的，不要钱！”
贺时衍掏出一只黑色皮夹：“那不行张叔，该多少钱就是多少，不然下次不敢把人往你这儿带了。”
张叔了解贺时衍脾气，知道这钱不收，下次他要挑东西，是绝对不会好意思过来，想了想，象征性地报了个价格：“那就给两块钱吧。”
这种匣子在商店根本买不到，就算有，那也早被内部消化了，摆到外面卖的，既要钱还要家具票，家具票有的单位一年都不发一张，贺时衍寻思着，直接从皮夹里掏出一张十块的大团结塞给张叔，趁张叔推脱前，他已经带着程琬走远了。
贺时衍把黑色皮夹放回身上，程琬看着他的动作，还是第一次在这个时代见到有人用钱包，通常男同志们都是把钱往屁兜里一塞，这么看，她这个大哥还挺讲究的。
……
两人走到车边，贺时衍拉开副驾驶的车门。
程琬弯腰钻进车里，系上安全带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座位上，怀里抱着刚买的小匣子把玩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