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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程琬淡淡应声，觉得她有点明知故问。
叶巧抬手指了指手里的书，不好意思地看着程琬道：“琬琬，我就请教时衍哥一个问题，马上就好，应该不耽误你换药吧？”
说完人往前一站，直接挡在程琬前面，把手里的书放到桌上，翻到某一页：“时衍哥，上次你写给我的解题步骤，这里我有点不明白怎么算出来的，可以请你再把详细的步骤写出来吗？”
叶巧递了只钢笔给贺时衍。
黑金色的钢笔在灯光下熠熠生辉。
又是红裙又是钢笔，虽然程琬早就不膈应了，但也没兴趣在这里跟叶巧争宠，她不等贺时衍回答，径直抱起自己之前放桌上的书，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地说：“你们先聊，我出去了。”
出去的时候，还特别贴心地给两人把门给带上。
听到关门声，贺时衍眸色一寸寸沉下来，心底无端浮起一阵燥意。
“时衍哥。”叶巧喊了一声，把钢笔再往他面前递了一下。
贺时衍没接，而是拉开抽屉，从里面重新拿出一只钢笔，拧开笔盖，在面前的书页上写了几行公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