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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时衍迁就她，速度也快不起来。
没一会儿，程琬熬不住了，难受地蹙起秀眉，不过腿还在机械性地跟着贺时衍往前迈。
贺时衍注意力时刻都放在程琬身上，一见她小脸发白，眉头微蹙，便立刻停下来，一脸紧张地望着她：“怎么了？是不是还不舒服？”
程琬微微喘了口气，咬牙摇头道：“我没事。”
她娇气，但也拎得清场合，现在是贺时衍要赶去跟部队汇合，是军令，是纪律，她不想因为自己拖累他。
贺时衍视线落到她苍白的唇色上，目光透出心疼。
“孙长征！”他朝前喊了一声。
孙长征停下脚步，小跑着倒回来：“贺队，什么指示？”
“拿着。”贺时衍把自己的行军包扔给孙长征，然后转头背对着程琬，蹲下来，对她道，“上来，我背你。”
刚才程琬中毒的时候，贺时衍就提出要背着她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