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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、没有的事。”琬雪琴摇头。
尽管她掩饰得很好，程琬还是从她游移的眼神里看出了点端倪。
她忽然伸手，直接拉过亲妈的手腕，将她袖子往上一撸，果然，细瘦的胳膊上一片斑斓，青紫黄颜色交错，一看就是新伤和旧伤叠加在一起。
“他打你了？！”
程琬愤怒了，最讨厌家暴的男人！
琬雪琴还想掩饰，对上程琬心疼夹杂愤怒的目光，她咬了咬唇，眼中泪光闪烁，低头嗯了一声，随即很快恢复笑容道，“妈没事，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听到这话，程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，怕是她已经忍受这种家暴很久了，气得捏紧拳头：“刘军这个畜生！”
“妈，你跟他离婚吧！这种日子一天也别过！”
说完之后，程琬才忽然想到，这是七十年代，一个乡下女人提出离婚有多不容易，何况刘军还是村民兵连的队长，几乎等同于土霸王。
她都可以想象，她妈提了离婚后，会被如何刁难，还有各种流言蜚语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