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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芳黑着一张脸,头都没抬,全当没听到。
程琬也不在意,反正周芳越给她甩脸子,越只能说明周芳这个人格局小,大家都有眼睛,自然能看到。
程琬挎着包走了。
……
程琬刚出文工团不久。
何芳就找来了宣传科。
昨晚上程琬没回家,她还是有点担心,不知道贺时衍最后在招待所找到人没有,可别真出什么事儿。
而且当时她看贺时衍那反应,真有点吓人,还打算一会儿见到程琬劝劝她,以后出门还是提前跟家里打个招呼,就算拿她当幌子也知会一声,不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给她打圆场。
结果来了之后,苗苗跟她说程琬出去开会了。
不过知道程琬早上来过单位,何芳就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