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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声音，贺时衍眼风都没往旁边扫一下，视线只在餐盘里的食物和对面的程琬间切换。
倒是程琬不经意侧眸，看到是芳芳几人，又把头给转回来，不想一大早就倒胃口。
她可没忘昨天张贴在基地宣传栏的举报信，她在文工团打过交道的人不多，讨厌她的更是一只手就数得过来，所以那几封信是谁写的，不言而喻。
程琬懒得跟芳芳几人计较，芳芳却没这个自觉，吃饭的时候眼睛都快黏在贺时衍身上，后槽牙咬碎的程度，想不通为什么程琬名声都那么差了，举报信也寄到基地了，怎么贺时衍还跟程琬在一块儿？
眼看着两人吃完早餐，贺时衍离开文工团，芳芳和几个室友才逮住机会，把程琬堵在花坛拐角。
“程琬，你可真不要脸，自己名声都烂成这样了，还要缠着贺队长不放。”
芳芳双手抱胸，下巴傲慢地冲着程琬，一副霸凌的嘴脸。
程琬眼神冷冷地睨着对面几个女同志，不耐烦地蹙眉：“我名声烂不也是拜你们所赐？先是造谣我跟向兵，又给飞行基地写举报信，有那个时间你们还不如多排练几遍，上次汇演，你们几个上台动作跳成那样，真好意思。”
几人昨天练舞，刚因为动作不到位被老师给呲了一顿，现在又被程琬戳中痛处，登时脸色全都难看得要命。
芳芳朝程琬翻了个白眼：“你懂什么，有本事你去跳啊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