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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张,这几位是工农大学的学生,过来参加合唱排练的。”程琬把叶巧几人一一介绍给声乐队的同志,便打算回办公室。
见她要走,叶巧喊住她,语气熟稔:“琬琬,中午有时间吗,一起吃个饭吧?好久没跟你一起吃饭了。”
两人的关系,在程琬这里已经算撕破脸的程度,私下基本没有接触,更不会约饭,程琬也想看看叶巧打的什么主意,点头道:“好啊,十二点钟食堂门口碰面吧。”
“好。”叶巧面带微笑。
两人的对话,一旁声乐队和舞蹈队的同志都能听见,有人好奇道:“叶同志,你和程干事认识呀?”
叶巧笑着点头:“琬琬是我妹妹。”
妹妹?
大家还从来不知道程琬的家庭背景:“是表妹吗?”
一个姓程,一个姓叶,只能是表姐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