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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姝看到柏回好像一边擦眼泪一边走,问了声:“柏回是不是哭了?”
“嗯。”柏夜应了句,正在掉头。
乐姝又看了一眼,说:“柏回今年多大?”
“十八。”柏夜说:“刚高考完,也不知道她那成绩能不能考上。”
“成绩不好吗?”
“嗯,不好,学画画的,也就画画看得过去,文化课成绩一塌糊涂。”
乐姝挠了挠头,说:“我不清楚国内的制度,我当初直接在国外参加的考试,制度不一样,我也没了解过。”
柏夜叫了她名字:“乐姝。”
“什么?”她回过头来看他的侧脸。
“为什么乐家在你那么小的时候就送你出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