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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，张嘴。”
“赖...掌...嘴...”
091嘴里含着的小鱼在他口中蹦跶挣扎，他也不理会，就看着李如南的嘴，学着口型发音。
看他学习劲头很足，李如南也不停的说着话，让他学。
虽然有些发音还不准确，但他渐渐的已经能开始表达自己的意思了。
“我...吸...环...你”
“你...李如...南”
李如南深深感叹着091的聪明，学的又快，表达的意思也比较清楚。
比起小八来说，教起来更加轻松。
李如南点头，鼓励着他：“厉害，继续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