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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她又举着纸巾，091眼中闪过似有若无的幽怨，舌尖卷着嘴里的碎渣全部吐在上面。
李如南又重新检查了一下，确认没有了之后，重新拿出一个勺子。
“这个不能吃，吃这个，知道吗？”
在喂食之前，李如南指了两个东西特意强调了一下。
091没精打采的点着头。
李如南又挖了勺蛋糕喂进他嘴里，眼神期盼的看着他。
“怎么样？”
091抿了抿嘴里绵软的东西，没尝出什么味。
还是对李如南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，柔顺的点着头。
李如南眼睛一亮，又挖了一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