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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他们在进病院之前就已经有了这些特异功能，或者说，他们是因为这些能力才疯的。”
谭康指了指周围零零散散坐着的重症患者，然后看向陈珩的眼睛，说道:“以前我以为只有你和我没有能力，不过现在看起来问你也没用。你跟小刘差不多，应该进病院之前也有能力了，只不过你疯到失忆了。”
“现在只有我没有能力了，要不你以为我为什么不是重度病人了。”谭康又指了指自己，说道。
陈珩沉默不语，谭康坦诚得让陈珩意外，他几乎像倒豆子一样透露了大量的信息。
看起来他是一个率真而肚子里又揣不住的人。
但陈珩知道他不是，这个人相当阴郁，不论是在病房中还是在安全通道中，陈珩都能感受到谭康对自己的态度非常奇怪，像是恐惧中又有着强烈的恨意。
“是这样吗？”
陈珩点点头，他决定顺着谭康的节奏继续试探。
“当然，所以你还记得些什么？我看你昨天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。”
谭康看似随意地问道，但陈珩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，他好像很紧张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