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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方念捏紧了拳头,正要回击她。
顾知眠先一步开口:“傅警官,我可以,不过说出实情而已。”
傅方念睨了他一眼,转身出门。
傅怀北和她一起倚靠在在门外的长廊边,凭着窗眺望外面的雨和这座小城。
傅方念伸手去接窗边落下的雨滴:“希望这场大雨能够洗刷到这座城里的所有罪恶,让世界上不再出现像赵梅这样的孩子。”
傅怀北垂着眸,看着门口开始生锈的警徽:“还需要更多像你像我这样的人,你的愿望才会实现。”
傅方念顿了瞬:“顾知眠会帮我们吗?毕竟她是顾世汉的女儿……”
傅怀北收回目光,怕了拍傅方念的肩膀:“出身不能说明什么,重要的是当下的做法。”
“念念,哥哥信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