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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这些日子，他心中滋味难明，第一次感觉收徒天赋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。
现在他除了在修炼知识的广度上对杨凡、东方有所帮助外，对他们如何再提升修为毫无办法。
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，就是心中有些难受，就像是如果他们成不了圣是他没教好一样。
翌日。
“师父，弟子想下山走动走动，还望师父恩准。”
玉鼎真人听着杨凡的请求，心中难言，是我教不了么？
好像是？
玉鼎真人一脸落寞地摆了摆手，道：“去吧！”
“多谢师父。”
之后找到正在刻苦修炼的杨戬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