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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敛深继续说:“其他的事,午休结束再交代给你,先出去吧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秘书应声,接过文件后,离开了办公室。
片刻的静寂无声。
周敛深看着她:“秘书订了两份餐,留在这里,陪我吃饭。”
舒菀抿了抿唇:“老板,这是员工福利,还是私人要求?”
他略一沉思,回答她:“都有。”
舒菀不愿意道:“我最近在减肥,不想吃。”
他带了两分笑意:“我担心你下班以后,没有力气做别的事。”
周敛深说话,一向沉稳内敛,几乎没有表现过这样似笑非笑的语气和神情。
舒菀内心纠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