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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时衍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，临走前给她发了消息。
“杯子里是姜茶，记得喝。”
宿窈对着杯子，抿唇愣了好一阵儿。
想不到周时衍做人不太行，做男朋友竟然能勉强算及格。
她对着聊天界面，给他回了一句谢谢。
咖啡厅，周时衍看了眼手机里的消息，看来宿窈是睡醒了。
挑了挑眉，又随手给她转了几个珠宝销售的名片过去。
在他对面，苏格露出苦笑：“阿衍，什么时候你跟我之间也到了这种相顾无言没话说的地步了？”
周时衍顿了顿，熄灭了屏幕：“既然是用公事的名义把我叫出来，就请直接谈公事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