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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北拍了小K一巴掌：“记住，无论任何时候，为了活下去，脸皮得厚，尊严也可以不要，你唯一的信仰就是活下去，而不是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小K还是摇摇头：“当我败坏之后，整个世界都是堕落的。”
沈北神色阴沉起来，扭着小K的耳朵：“你搞错了一件事，如果你有实力，说什么都是对了，现在你，学我说话，那就是如同狗叫，没有人同情你，只会给你嘲笑。”
小K疼得呲牙咧嘴，连忙点头：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
沈北哼了一声。
学什么不好，学起哲学，那玩意能填饱肚子吗？
等等……
罗克好像也说过这句话。
人类的本质不愧是复读机。
“和我说说，你的技能树是什么样的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