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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子阳发出一种癫狂的嘶鸣声。
尽管他双眼全爆,头盖骨几乎全无。
但这丝毫不影响他对外界的感知。
当然,疼痛对他来说也丝毫不起作用。
巴子阳张开双臂,疯狂大笑:“有意思,有意思!”
他缓缓扭转头颅,一双已经变成黑洞的眼眶,看向沈北摔落的方向。
这一次,在他的感知中,沈北又站起来了!
只不过这次沈北受伤更加严重,甚至腰杆都无法挺直。
“你他妈的!”
巴子阳拖着钢铁一般的尾巴,在地上犁出深深的土痕,向着沈北走去:“为什么,为什么你还能站起来!蔑视我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