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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落，方瑶偏过头瞪他，眼神实在是不友好。
怎么说他也算是她的恩人，她怎么就不能温柔一点。
祝靖言意味不明的扯了扯嘴角，说：“这笔钱，我可以借给你。”
“啊？”方瑶愣住，有那么一瞬间，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。
还在惊讶的时候，祝靖言已淡淡道：“但我的条件是，成为恒远的股东之一。”
“……”她就知道。
方瑶心里的那点小震惊，转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，她轻哼了一声：“我还以为铁公鸡转性了，原来是惦记着我手里的那点股份。”
祝靖言：“我也不能做亏本的生意不是？总不能让你卖身给我吧。大小姐，你也得值这个价才行。”
“你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