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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依抿唇，眼神倔强，“我只是说出事实。”
贺骁之又被气到了，“你最近到底怎么了，怎么变成这样？”
他看着她的眼神，仿佛很失望，“我来是希望能和你好好说话，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气话，你以前不是也和我一样很讨厌贺蔺寻吗？怎么，就因为和我置气，你就非要跟他纠缠不清？”
郁依拧眉，想说点什么，但脑中又有个声音说：算了吧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起，她和贺骁之的沟通已经陷入死局，他觉得她变了，可她很想问，先变了的人不是他吗？
她闭了闭眼，“那你有什么话，直说吧。”
贺骁之垂下眼，唇线紧抿，显然是被气到了。
要是搁在以前，谁这样为了贺蔺寻和他争辩，他早翻脸了。
但现在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