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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前，高大挺拔的身躯犹如一棵庇佑她的树荫，他抬手罩住她的脑袋不让外人看到她快要哭出来，另一手抽了张面纸递给她，淡声道：“擦擦。”
舒莞一顿，鼻涕冒得更汹涌了，泄愤般全都擤到了他昂贵的西装上。
江应淮也不恼，淡笑着用纸巾轻拭着衣襟，谦卑又斯文朝对面的舒长柏点头示意：“无意打扰。”
舒长柏没想到江应淮也在这边谈生意，当即请他坐下，想起了一事：“这不肖女住进江家也有两周了，近来学业可还好？”
“不是很——”
舒莞以为他要脱口而出“不是很理想”，桌下暗暗踢了他一脚。
江应淮垂下眼，看不清神情，嘴角似乎勾起，掠过一抹不怀好意的笑，转瞬即逝，让人怀疑是错觉：“不是很费劲，”
“——教起来。”
“舒大小姐比我想象中聪明得多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