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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孙老太，阴棺借道，子母拉桥，毛猴子，狼群！”
“跟它们相比，你算个什么东西？老子竟然栽在你手里了！”
这段时间，经历了这么多，没人听我诉说，我只能堆积在心里。
这次失利，一股脑都给我逼了出来。
我骂得越来越脏，纸人就那样看着我，因为是纸糊的，我也看不出它有什么表情。
可就在我越发口不择言的时候，纸人直直跃起，一个大跳，又出现在我面前。
瞳孔中它的身影由小变大，直至视线中连它的脸都放不下。
我刚才的无畏瞬间土崩瓦解，腿一软，就要给它跪了。
这人分三六九等，鬼怪当然也有等级之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