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 黑眼镜长生的代价 (第3/4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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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磊呢，脸上平静得跟无风的湖面一样，波澜不惊，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，那意思再明显不过：你继续，我听着呢。

黑瞎子见状，又酝酿了会儿情绪，这才慢悠悠地开了腔：“我能说的就是，我能活着从那鬼地方出来，全靠咱们家小哥的神助攻！那时候我差点儿就凉了，正琢磨着下辈子投胎做啥好呢，小哥就跟超人附体似的，从天而降，一把就把我从火坑里拽了出来，还一脚把我踹回了人间。可那时候我被长生不老的迷梦给糊了心，听说有小白丸能永葆青春，就手欠地顺了一颗。结果呢，前几个月我还跟个二愣子似的乐呵，半年后，嘿，这长生丹的副作用比后妈还狠，直接把我整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。”

说到这儿，黑瞎子干脆把墨镜一摘，露出那双惨白得吓人的眼睛，在王磊面前晃悠，跟俩幽灵似的，吓得人心里直打鼓。他苦笑着自嘲道：“看，这就是追求长生的代价。我这双眼睛，晚上能吓哭小孩儿，白天能闪瞎狗眼，简直成了行走的恐怖片现场。”说完，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，那笑声里既有无奈也有释然，仿佛是在告诉所有人：人生啊，有时候还是得脚踏实地，别总想着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。

这个副作用，简直就是给我的眼睛来了一场宇宙级别的恶趣味时装秀！我的眼睛，它们仿佛被一群恶作剧大师绑架，一步步被改造成了一对“炫酷”到让人瞠目结舌的奇异宝石。而且，这恶化的速度，简直比乌龟散步还悠哉，每天就那么一点点，却坚定不移地朝着“独特”的深渊迈进。我估摸着，按照这个速度，不到四十年，我这对“限量版”眼睛，怕是要提前享受退休生活，变成一对纯粹的艺术品，挂在墙上供人观赏了。

起初，我还挺得意的，心想嘛，长生不老这种逆天福利，总得有点与众不同的代价吧？视力差点儿，那都不是事儿，小case一桩！毕竟，能亲眼见证时代的变迁，跨越千年的风霜，这得多拉风啊！

可日子一长，我这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。看着身边的亲朋好友，一个个像流星划过夜空，璀璨一时却又匆匆离去，我这心里头啊，就像被猫爪子挠了一样，不是滋味。那感觉，就像是看了一部没有尽头的悲剧连续剧，而且还是VIP会员，得一集不落地看完，真心累觉不爱啊！

这时候，黑瞎子的眼眶里竟然泛起了银光，两行热泪如同水银般流淌，那叫一个炫酷，简直能闪瞎人眼。王磊这家伙，一看这情景，立马开启了他的段子手模式：“嘿，老兄，你现在是不是后悔当初贪那长生不老啦？瞧瞧这眼泪，比钻石还耀眼，就是哭得有点费眼睛啊！”

“还有啊，既然这长生之路走得这么憋屈，你咋不学学人家蜘蛛侠，直接来个自由落体，潇洒下线算了？”王磊一边说着，一边从百米高的山崖上轻盈飘落，稳稳当当地站在了黑瞎子面前，那姿势，比走秀还拉风。

黑瞎子抬头望了望王磊，又转头看了看刚从神秘瓶山里出来的众人，特别是小哥那淡定的眼神，仿佛在说：“兄弟，人生如戏，全靠演技，看开点吧！”他无奈地苦笑一声，摇了摇头，心里头那个五味杂陈啊。这长生不老的路，走得是既刺激又辛酸，让人哭笑不得，却又欲罢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