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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欺骗人的罪魁祸首,却仿佛半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丝毫错误,还能坦然自若地叫着他的名字,用一种近乎指控的语调,说着王清越的不堪。
可他不知道,王清越的不堪和欺骗都是伪装的假象,他姜仪,才是那个真真正正的骗子。
祈云喉间发紧,那股想要咳嗽的欲望再次涌上,恶心得想要干呕。
“我骗你什么了?”姜仪矢口否认,如同听到什么荒谬的话,葱白的指尖径直指向王清越,多么不理解似地:“你听不明白吗?祈云。他都那样说你——”
“他说的总没有你难听。”
祈云生生止住咽喉的酸痛,直白又迅速地打断,胸口太难受了,他迫切地想要从哪里减轻这种痛苦,所以连语速都快起来:“姜仪,我记得我和你说过,我和他只是朋友。”
太奇怪了,祈云死死攥着手,心口跳得很快,却丧失伤心的能力。
只有头疼,腰疼,背疼,颈椎疼。
好像哪里都痛苦,大脑又同时清醒得可怕——以至于他还能这样平静地,条理清晰地说着话:“你现在在干什么?你到底想干什么,想要什么。”
气氛实在过于凝固,王清越左右打量了两下,有点心虚地张了张嘴,刚想要说点什么,就被祈云叫停:“你先上去吧,我想跟他单独谈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