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靖岳松开衣领,捉住覆上唇的手,说,“痛不痛出不出血都无所谓,你是医生。”
管锌垂眸,再垂头,浅淡地“嗯”一声。
靖岳重新抬起管锌的头,说,“自己没觉得什么隐私不隐私,巴不得不隐藏。巴不得爱,爱到尽头。”
他说,“管锌,我比他还小的时候已经喜欢你了。至今未变,只增不减。”
管锌仍旧是“嗯”一声,然后说,“知道”。却还是不看靖岳。
靖岳叫管锌的名字,半强制性地掰管锌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,管锌能看到靖岳眼里的隐忍和澎湃,十几年都没变,灼得管锌又想躲,靖岳不给,搂得紧。
他说,“管锌,吻我。”
热烈,推进,驰骋。
靖岳盯着管锌看,酥油茶从口入--有些也随颈侧坠入胸膛--每一块肌肤都是一段感触颇深的记忆,即使过去许久他也能想起来一些片段。终究是贪婪的,越过舍不得。靖岳的纵横像是喝过烈酒的猎人一样,喝过酒又砸碎酒瓶,于是一块一块猩红的玻璃渣一刀一刀地割在他的心上,仿佛是在告诫他永远留住这梦境一般的虚实,以及,虚实下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