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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你要说抱歉的话,知道你要说不应该拖人下泥沼误人终身的话。
管锌在他怀里,一颤。不是吗?当然是。
“我们去流浪好不好?”靖岳珍重地吻着管锌的额头,鼻尖儿,“你不是说要再去支教吗?我教书,你提供医疗辅助,好吗?”
最终落在唇。
那是全身最薄的皮肤黏膜,厚度仅为皮肤的三分之一,并且没有汗腺、油脂、毛发等保护,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,靖岳吻到了这里。所以感知力极强,所以耽腻,所以沉迷。
于是管锌说不出拒绝--他也无从拒绝,“好。”
“可不许你讲大话。”
“好。”
靖岳笑了下,抱管锌更紧,“我的,我爱的管医生。”
这间校医室并没有多慷慨的面积,但此刻就是死气沉沉,连落泪都是无声的,寂,被放大到空洞,特别空洞,或许也是因为管锌才觉得无法操纵意识,他在想,jeisbes(豪尔赫·路易斯·博尔赫斯)说的是对的--房子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大,使它显得大的是阴影、对称、径直、漫长的岁月、我的不熟悉、孤寂。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