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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余歌。”宋暖略一沉吟，道：“你很好，不用在意外界的话，你一直很有思想，我相信你自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。我还是那句话，如果你愿意的话，你可以跟我说任何你想说的话。”
过了好一会儿，才从手机那端传来一声淡淡的：“好。”
宋暖挂断电话，重重的叹了口气。
“给沈余歌打电话了？”华楠问。
宋暖点了点头。
“哎，怎么能出这事啊，这次她可摊上大麻烦了，白董的老婆出了名的狠辣，肯定会往死里打压她的，她想要在这个圈子里翻身可不容易。”华楠摇摇头说道，甚是唏嘘。
宋暖没回话，转头看向窗外，不知为何，竟也觉得悲痛万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