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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查个资料，等下说。”
“要见个委托人，等下再回电话。”
诸如此类的理由，宋暖已经习以为常，而每次说结束后再回电话的理由，也都没有下文。
她想，或许，他永远都在忙。
而程月这个名字，那段时间却常常出现在宋暖的耳畔。
起初，只是一个和陈宇一起工作的同校学姐。
渐渐的，他们负责同一个案子，经常通宵一起查资料，出席同一个庭审。
或许这就是女人之间天生的警觉，宋暖只看一眼，就知道程月那并不掩饰的想法。
那天，忙了小一个月的陈宇，终于有空来找宋暖吃饭，宋暖欢跳雀跃，拉着陈宇的手蹦蹦跳跳的也不好好过马路，一路上都在叽叽喳喳。
俩人在火锅店坐下，宋暖拿着菜单看的不亦乐乎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