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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嗔怪地看了丈夫一眼,许慎淡淡笑着:“我也不想饿肚子啊,老婆。”
餐桌前,女儿听到这句话笑了起来。
许识敛坐到她身边,梦呓给他盛了碗南瓜汤:“哥哥,喝点热汤吧。”
左手边,母亲放上一杯温热的晚安牛奶。许识敛调整呼吸,听到小耳说:“你不会又要哭了吧。”
“……你能不能闭嘴?”
“你的心脏现在好暖和。”魔鬼舒服地打着哈欠,“我要挨着它睡觉了。”
“妈妈。”许识敛突然说,“爸爸……”
现在,一家人都在这里。他想起来要宣布的事情。就让这一刻更加幸福吧。
于是饭桌前的一男一女都转过头来看他,他们的五官消融在黑夜里,魔鬼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母亲温柔地询问:“怎么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