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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峰，不，应该叫劳尔，他说：“可以说是，也可以说不是，”卫铭很熟悉这话，这是赫斯特星球上的人说的，难道他是迪尔莫，当年的劳尔不是迪尔莫的在地球上的代表，或者也可以叫化身。
“这么说你是迪尔莫了”。
“可以说是，也可以说不是。”劳尔，或者叫迪尔莫又是这样回答。
“你不是离开地球了吗？”卫铭问。
“可以说离开，也可以说没离开。”
“难道你只会这样说话，”卫铭有些不耐烦的说，“好了，我也不问了，我是不会把箱子里的东西交给你，当年就是你把地球弄成这样，让人类在地下生活，难道你还要人类灭绝吗？”
劳尔的脸突然又变回张峰，“我还是用这张脸和你说话让您感到习惯吧，”张峰仍旧微笑着，“我告诉了你我的身份，足以见得我的诚意，这样的人类，灭绝就是拯救。”
“看来你还是要灭绝人类”卫铭冷笑了一声，“你冒充达绵神，攻击地球，让人类进入地下，这还不够吗？”
“冒充？”张峰站起来，在地上来回踱着，“我不配做你们的神吗？对于你们这个维度的生物，我足可以成为你们的神，你不是去过赫斯特吗？这你应该清楚，我们的维度比你们要高得多，你是知道，那里的一天就相当于这里的120年，一年就相当于这里的四万多年，我在赫斯特生活了近四十年，当然，那里的计时与你们不同，这不用我解释你也明白，就是按照你们的计算我应该是多少岁？四百多万岁，对你们来说我不是神吗？”
他像个演说家，慷慨陈词。“至于在地下，这不好吗？难道非要在地上风吹雨淋，酷暑严寒就好吗？难道非要像动物一样靠性交生育就好吗？还有，他们坐的飞车，使用的招手即来传输技术，都用赫斯特的技术使用的，你们已经非常习惯。你是来自三百多年前，还有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理念，这可以理解。可是，你知道现在的人类吗？他们还会喜欢你们那时候的生活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