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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,那么,”马斯特司接着说道,仿佛要催眠H.M.一样让他保持安静,“那位小蛆究竟到哪里去了?”
“她没到地窖里去,因为地窖唯一的入口在仆役厅里,当时有八位证人在那儿喝下午茶。她也没到这屋顶上来,因为上屋顶的唯一途径是通过钟楼,而当时在修钟的人发誓说无人上来。去他的,”探长喃喃自语,又开始挠他的下巴,“这几乎像是有人故意在屋子内外布置一大堆人手,好确保那位小姐不会离开!”
“噢,”H.M.的话音甚为怪异,“关于这一点,马斯特司,星期四晚上我产生了一个念头。但它显然是错的,不可能正确。”
“我们所能肯定的,”马斯特司说,“就是她至少到了大厅。然后——嘣!脚步声停住了。证据就是这么显示的!每件该死的事都指向这一点!你发现别的什么线索了吗?”
“好吧,”H.M.说,“那么那幅画像呢?”
“画像?”
“十八世纪设计了这所大宅的那位夫人,她的一幅大画像午饭时还挂在墙上,四小时后却不见了。孩子,你搜查房子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它的踪迹?”
“没有。但那又怎样?”
“噢!你这孩子啊!”H.M.郁郁道,“那说明此画被取下的原因,既非出于偶然,也并非它令某人感到美学上的不快。必然有什么意义——该死的,这其中必有奥妙!不知是什么勾当。我有预感,如果我们能查出那幅画的去向,或许案惰的真相就会现出曙光。”
H.M.摇着头,踱到墙边,目光眺望远方教堂的尖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