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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此时在芝加哥,戈尔德曼大太在哭诉着说:“乘飞机回去?亲爱的,你为什么要乘飞机回去?你刚到这儿!”
而此时在路德楼镇,乍得坐在窗前边抽烟喝酒,这一动不动地想着自己过去的事,等着路易斯回家来。路易斯迟早要回家的。虽然有其他的路可以通往宠物公墓和那边的那个地方,但路易斯不知道,要是他想做那事的话,他得先从自己家门口走出去。
路易斯对以上的事全然不知,他坐在彩电前看电视,他以前从没看过这些电视节目,但听别人谈论过一些,什么一个黑人家庭,一个白人家庭,一个小孩比和他生活在一起的那些富有的成人们都聪明,一个单身女人,一个结了婚的女人,一个离了婚的女人。他现在把这些电视剧全看了,他坐在椅子里,不时地看上一眼外面刮着大风的夜色。
到11点开始播新闻的时候,路易斯关上电视,他要出去做他已决定要做的事了。也许在看到儿子那沾满鲜血的棒球帽的那一刻,他就决定这么做了。他身上又产生了那种寒冷得发抖的感觉,比以往的更强烈,但在这之下又有一种渴望,或是一种热情,或许是一种贪欲,无所谓是什么;这种东西温暖着他,使他能抗拒寒风。在他启动洪达车的发动机时,他想也许乍得说那个地方有种魔力是对的,因为他很肯定地觉得这种魔力现在就在他身边,引导着他驱使着他去做事。路易斯纳闷地想:我能停止吗?即使我想停止的话,我能停下来不干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