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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海因茨师父，我能知道这次是什么药水吗？”凯尔问道，看着已经放在桌上的深紫色药水。
精神增强药水是深蓝色的，而空灵药水是红色的，所以他知道第三瓶和另外两瓶不同。
“在那之前，我需要知道你是否意识到学习黑暗魔法的负面影响……”
凯尔点点头，他已经在书里读到过这些。“是的，海因茨师父。然而，书上也说只要遵守规则，遭受黑暗魔法练习的负面影响就不会是大问题。”
海因茨对此轻笑。他知道一些比那些书教给学生的更多的东西。不过，他没有过多解释，而是用同样的思路回答。
“是的……但我必须说，虽然像你这样的新手不会受到太大影响，但你学得越多或使用黑暗魔法越多，影响就会越大。这是你在这条神秘之路上无法避免的。”海因茨严肃地说着，看着凯尔的眼睛。
凯尔不再像以前那样无知了，所以听到这话他并不太惊讶。
这听起来可能很可怕，但他已经做了足够的准备和自我反省。他已经有了黑暗附身，所以他只能渴望走这条路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