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凯尔点点头，观察着面前的年轻女子。就像她说的那样，他真的看不出她已经处于幻影状态了。一点也感觉不到有什么不同。
“你不能长时间保持幻影状态吗？”他问道。
“我不能……它有局限性，我不能告诉你它能持续多久，也不能告诉你我多久能再次使用它。这是每个人的秘密。”丹尼斯微笑着回答道。
“有道理……”凯尔同意道，因为这可以被用作施法者的弱点。
然后他看着丹尼斯，正要问她是如何进入幻影状态的，但他注意到她想说更多的话。然而，她似乎在犹豫。
“如果你有更多的话要说，就告诉我……我不想有任何意外发生。你明白吗？”他试探性地问道。
幸运的是，丹尼斯不介意他的语气，她的表情缓和下来，叹了口气点了点头。
“长时间处于幻影状态会有副作用……嗯。只要你知道在需要的时候如何退出那种状态，你就不必担心副作用……”
凯尔对此皱起了眉头，但他并不太惊讶会有副作用。力量是有代价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