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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天歌明白了，显然，是道士们为了抵御邪魔，强行使用道法，最终导致神魂枯竭而死。
“那为何没有传人？”凌天歌追问，他无法理解，为何道门没有留下更多的传承。
“传人当然有，不然怎么会有我呢。”吴本昌笑了笑，但笑容中带着苦涩。“只是，传人也都走了。”
走了，自然不可能是简单的离开，而是永远的离去，是死亡。
凌天歌沉默了，他感受到了吴本昌心中的悲痛和无奈。
“道士死的多了，学道的人就少了。”
吴本昌继续说道，“自从二十年前，贫道入道以来，就再也没找到愿意学道的人了。”
“二十年？”
凌天歌诧异，吴本昌白发苍苍，怎么看都不像是只有二十年的修行岁月，怎么也有八九十岁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