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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完他后面的回答也是好奇起来,便问常青山:
“常先生,你这人生何处不青山可有全句?,还有长安不夜城是哪里,我怎么没听过?”。
常青山淡淡答到:“有,但”。然后又在纪芳期待的眼神中,接着又说了句:
“我忘了”。
纪芳的小手捏紧了拳头,是真的想重拳出击,但是还是忍住了。结果常青山又转头接着回答道:
“你没听过,就代表没有吗?”。
纪芳不断默念的告诉自己,不值得,不值得,来者是客,来者是客!
不能失了和气,又抬起头,拉着嘴角,好像笑吟吟一样的说:
“没事,客人是写武侠小说的吧?里面的武功一定很高,一看就是耍剑的好手,不知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