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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放逐者才会拥有异于常人的突破速度。
“我也不想的，”金灿灿语气颇为欠揍，“但天赋这个东西吧，很难压制。”
谢升盯了她一会儿，也不打算刨根问底，从袖袋中取出六张试卷，递给金灿灿：“既是天才，想必这几日已经准备充分了，那便开始考试吧。”
金灿灿：“......”
记起来了，去黄河村之前确实有阵法考试这个事儿来着，若她能通过谢升的考试，就能得到他的亲自指导。
后面接连不断地出事，考试便搁置下来了。
她苦着脸接过卷子：“明天都不一定能继续活着，您怎么还要让我考试......”
谢升拂袖在蒲团上坐下，闭目打坐：“废话少说，做吧，我亲自监考。”
孙弄巧给了金灿灿一个“你自求多福”的眼神，毫无义气地遁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