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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宫守业只觉头昏脑涨,汗水从额头淌到眉毛,顺着太阳穴滚落。
别说消灭杀戮,光是抵御杀戮的精神浸染,就已经越发艰难了。
“北宫守业?你在等什么?”
陈玉宁发现北宫守业隐隐有被控制的迹象,有些吃惊,她自己心硬,理解不了别人心软。
但人就是反复会被同一个问题绊倒,她以为北宫守业摆脱了一次精神浸染,就能免疫。
实际上沾染过毒品的人,比普通人,更容易上瘾。
北宫守业弯起嘴角,眼里却涌出了泪水,他回过头,怪异的冲着陈玉宁,无比悲伤的笑道:
“对不起,陈队长,但是,我真的好想杀人。”
说完,他眼里的悲痛收敛三分,取而代之的,是三分兴奋,他舔舔嘴角,颇为羞涩的说道:
“而且掠夺他人生机,提升异能,真的很快,我已经困在11级8年了,我真的,很想突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