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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玉宁被他一席话震惊到，没有反应过来。
被cue到的满月愤怒到极点，满脑子叫嚣着要杀了科莫，却罕见的选择理智没有动手。
陈玉宁迟钝的大脑被科莫刺痛，缓了两秒，无比沉痛的质问：
“科莫将军，是你的话，只会选择强者，对吗？”
科莫微笑点头，以为陈玉宁终于领悟了生存的真谛，没想到陈玉宁接下来马上又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：
“这世界，一直有强者，但没有人，永远是强者，我们建立文明和秩序，就是为了保护你口中的弱者，也能幸福快乐的生活。”
“这个世界的文明，正是诞生在你看不起的爱意里，而且杜川他不弱，他很好，他比你们所有人都好！”
陈玉宁情绪激动，身体摇摇晃晃，几乎要倾倒，她靠着满月借力，缓缓瘫了下去。
感觉大脑已经没法思考，身体也到了极限。
她的爱人死了，还要被诋毁，被蔑视，他明明那么好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