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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做正确的选择！”
“什么是正确的选择？”
“值得你选择的选择！”
但怎么算值得？
陈玉宁并不擅长估价。
在嫖娼成性的男人眼里，女人都贴着价签，久而久之，整个世界都贴上了价签。
但作为女性，陈玉宁并不喜欢给人或物定价，人就是人，连桌椅板凳用久了，都挺有感情，更不会算折旧后又该是什么价钱。
她自然学不会科莫的估量，但科莫没有再多说。
再说，就不礼貌了。
他喜欢聪明好学上进的女人，但对于陈玉宁这个曾经杀死过自己的女人，他又有那么一丝介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