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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一一次“破戒”,还是锦桢的二十岁生日当晚,他自己喝多了,非拉着温言要灌酒,撒泼打滚齐上阵,才逼着对方仰头喝了三杯。
——直到遇见了柏清河。
锦桢不知道这柏二少爷到底是有什么魅力,只知道自己丢了脸皮才能灌进去三杯酒的人,那天陪着对方喝的量得按斤论。
这事太反常了,就好像一名整日吃斋的和尚突然吃起了全肉宴,成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。
因此锦桢站起身,将那瓶还未开罐的酒拿上了桌。
“温言啊,说服别人玩命前,自己得先试着走一遭才是……”锦桢甚至贴心地帮忙开了封,倒满了桌上最大的酒杯,才将其推到温言面前,“但没关系,你喝吧,等把这瓶酒喝完,我会再考虑一下的。”
温言低下头,碎发顺着窗外的风落在额前;他望向眼前近在咫尺的酒杯,一动不动地坐着。
在这么几秒钟的挣扎里,锦桢简直是庆幸般的松了口气,忍不住想要感慨,幸好这人还是他曾经认识的那个把惜命当成毕生重任的温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