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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清河眼睛一亮,立马将东西接过手,翻开看了看。
其实这几张纸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内容,不过是几幅用毛笔画成的花草画像,有的旁边被标注了名字,例如何首乌,有的则是寥寥几笔,孤零零一幅图摆在纸上。
以柏清河对这些花草的知识储备,也就能勉强识得这些东西不是什么街边就能采到的杂草,大概率是些治病的药材。
于是他有些茫然地抬起了头,问道:“这是……?”
“解药药材。”温言言简意赅地回答了这个问题,想了想,还是给补了几句解释,“我身体里的毒是打小被下的,经年累月,早已扩散到了五脏六腑之中,如今暂且是靠着一月一次的‘解药‘勉强压制在体内,想要彻底地清除毒素……”
“说实话,据我所知,还从来没有人尝试过,林芷应该算是第一个,”温言用手点了点这几张纸,“这是她分析得出的……制作真正的解药所需的药材种类,我个人在皇城内没什么耳目,也不甚了解这些草药医术,只能去地下赌坊碰碰运气。”
柏清河越听,心下越是发沉。
没人尝试过,意味着现在他们手中拿到的这份药材单并不一定就是完全正确的,而倘若这一次没能顺利地成功做出解药,一切就又要被推翻重来……其间会耗时多久、耗力几何,都还是个完全的未知数。
可依照温言如今的处境,他已经离开了组织,满打满算,也不过就剩下一个月的光景。
这时间实在是太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