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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牢房门,曹文安侧脸淡淡道:“曹烨,我所杀之人……”
曹烨听见他轻笑一声,听不出喜怒。
“是我的母亲。”声音越来越小,越来越远,随后取而代之的,是曹文安的笑声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曹烨却听得清清楚楚,袖下拳头握得更紧,走到牢门口,温清楚站在那,好似就是在等他。
温清楚笑着和压着曹文安的两位侍卫说:“我说一句话就走。”
两位侍卫互相看了看,点了点头。
温清楚笑着,俯身凑近曹文安的耳朵。
温清楚声音底下,如恶魔低语:“其实死的那个女子,是木家逃出的一个婢女,你之所以觉得她会与你相像,是因为那是迷香,至于你的母亲,早就死了。”
说完,他不等曹文安反应,就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