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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黄育芩总算松了一口气,眼中却仍有疑虑。
赵殊仔细打量黄育芩的细致眉眼,突然感到憋闷,冷笑道:“我们赵家的祖先晚年缠绵病榻之际,依旧时常回忆起当年与你交游的故事,盛赞黄家毓英机敏仁厚,足智多谋。每每回忆起当年与你的约定,总会泪湿沾襟。现在我时常翻阅当年祖先留下来的手札,感怀黄公子与先祖当年的深情厚谊。因此我从不怀疑你会对我不利,更不会对你有所隐瞒。”
赵殊见黄育芩的脸色微微动容,应是想起当年与先祖的情谊,正准备开口,却听得黄育芩道:“我与你的先祖自幼相交,我深知他的为人,深知他恩仇快意,而我自认为深负于他,因此我并不会信你,你不必与我走得太近。”
赵殊面露不解,先祖晚年郁郁于怀,阖门掩户枯坐书斋,将他与黄育芩的情谊写在纸上,满页尽是对黄育芩的负疚。而现在黄育芩却又这样说,自己不知该信谁的话才好,真是……一本烂账。
赵殊眼珠转了转,狐疑地看向黄育芩,若是当年自己先祖与黄育芩交恶,黄育芩又何必替自己诊治。
真是乱七八糟的人情债!赵殊脑中灵光乍现,却又似流星划过无痕。他想起祖母在弥留之际千万叮嘱他的事情,竟然只是让自己招待远道而来的黄育芩。
这二人有何渊源?
黄育芩琥珀色的眼珠在日光下几欲透明:“其实你不必赴生日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