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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念一想，材料没备着，还是算了，回去得整几辆超跑，这速度，关键时刻真不够看。
半小时后，鼓楼医院到了，可医院里挤得跟菜市场似的，找个停车位比登天还难。
顾羽一咬牙，车往路边一停，心想今天交警叔叔估计也忙着呢，没空搭理我这小事儿。
心急火燎地跑到心脑血管科，找到冷凝的病房，门一开，里头王奶奶守着冷凝，旁边还有个中年医生在盯着仪器看。
“王奶奶，我来了。”顾羽轻声招呼着，王奶奶点点头，眼神里全是焦急，等着医生的诊断结果。
顾羽也没急着插话，站在王奶奶旁边，跟个小学生似的，等着听医生怎么说。
医生检查了半天，终于开口：“嗯，心电图显示得很清楚，确实是...，这两个钟头里，小凝的心跳重得吓人，这是很严重的那种心力衰竭，就算动手术，成功的机会也不大。更何况，这孩子打小就有心脏病，建议还是先别急着开刀，保守治疗看看。当然啦，如果你们真铁了心要试试手术，医院也会尊重咱们的决定。你们先商量商量，我还有点事儿得回办公室，想好了随时找我。”
中年大夫说完，眼神在王奶奶和顾羽身上扫了扫，似乎把顾羽也当成了家里人。
“顾羽啊，你真是个好人，又麻烦你跑一趟。可小凝这病……唉，对不住你，白费你一番心意了。”王奶奶满眼感激地看着顾羽，一提到冷凝，眼神里满是无奈和心疼，叹了口气。
那意思再明显不过，手术这条路怕是走不通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