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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冲走了细长木板。
马上是个年纪大的妇人,不懂控马,发着惊呼,一个马夫不得不下马,都不知道脚下踩了些什么东西,也不管寒冬刺骨的凉意,不听妇人骂骂咧咧的抱怨,带着怕急急流水的马漫过溪流。
另一匹马随后,上头盖着黑色橡胶布,掩盖着里头被灌了大量蒙汗药,又被束手束脚的人。
混杂了雨声、溪水声,牵着马匹的人同老大说,“人好像醒了,好像在说话。”
“胡说什么!他一时半会儿醒不了,这药猛,没有一天一夜都开不了口,别幻听了。赶紧将人送到玉溪去,让他们坐上汽车去安宁州,回昆明。我们领了钱,躲个一头半个月的,别被马老大抓到就好。”
“这老太婆会不会骗我们啊?”
多少顾忌着马先明,他们边驾马边说着。
他们的老大摆手,下巴点了前头的吴妈妈,说,“这些日子我同他们聊过,的确和这老太婆说的差不多,她真是为了将人带回去治病,才要先斩后奏,出不了什么大事。”
说完,他拉了马往后走,催促着赶紧,也负责断后。
刚淌过溪流,又斜着上坡,没有轿子,吴妈妈骑马骑得困难,腰又说疼,身上又被雨水打湿得浸透了里衣,又冷。